“疼疼疼,别这么大力。”宋忱书说是这么说,眼睛里却盈了点笑意,“这么凶干嘛。”
乔以笙见他还敢笑,就更气了,这会儿就算他饿死,也不想给他喂饭了。她把碗一搁就想走,但宋忱书用左手拉住她,顺势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在她骂人之前,说:“之前接到的豪华邮轮环北极邀请,还去不去?”
那还是他们还没吵架之前,宋忱书就接到的一个富豪邮轮聚会邀请,能收到这个邀请的人都是世界上举足轻重的商业大佬,这一看就是一个极好的人脉关系联络聚会。
“你不去,我就不去了。没意思。”宋忱书又说。
乔以笙拧眉看他,很是不赞同:“你是不是又在威胁我。”
这样的聚会多少人想去都不能去,宋忱书就这样轻飘飘地说不去就不去?而且还是因为她不去的。这意思不就是她让宋忱书损失了呗,这不是威胁是什么。
“没有。”宋忱书一脸无辜道。
乔以笙瞪了他一会儿,说:“我去不是因为你,而是我想去玩。”
宋忱书挑眉,愉悦地勾起嘴角:“哦。”
孟霜晚在画架前坐了一个多小时,都没动一笔。她望着画纸,眉眼间添着丝愁淡,向下的嘴角紧抿,整个人看起来很忧郁。
戴维处理完一部分公事,抬起头看了她一会儿,问:“怎么了?”
孟霜晚回头瞧他,努力地笑了笑,说:“没什么灵感。可能过两天就好了。”
“哦。”戴维收回目光,继续看着电脑屏幕。
孟霜晚转回头,眼神冷冷地盯着前面的画纸,她盯了许久,眼神又忧郁了下来,说:“我想见她。”
偌大的空间里安静沉寂,没有人说话。孟霜晚失望地敛下眉眼,嘴角噙着淡淡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