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拘谨地站起来,却看见他的背后没有那个讨厌的人身影,脸刷一下就白了。

狗卷荆牵着弟弟的手,假装没发现小孩的变化:“甚尔在练习,我们待会再去找他吧。”

“好啊好啊。”

伏黑惠低下头,没有答话。

“说起来,小惠以前也来过小红楼呢,我那时候还帮忙照顾过你。”

垂头丧气的孩子抬起头,有些好奇地偷瞄狗卷荆,被他那双带笑的绿眸抓到,小孩子脸就红了。

“你应该不记得了吧?那个时候还很小,话都不会说,在这边呆了一个月。”想起那个偷孩子的猫咪,狗卷荆就想笑,不过为了成年人的面子和以后的打工猫,小荆还是给甚尔说说好话:“那时候基本上是甚尔一个人在照顾你呢,从喂奶、换尿布到哄你睡觉。”当你哭的时候,会用猫的爪子推你的摇篮,还会脸臭臭的借你猫尾巴玩。

抱着甚尔尾巴睡觉的小惠,现在还在他的手机相册里。

在狗卷荆嘴里和伏黑惠认识里的好像是两个人一样。

他难以想象男人会为他做到这些。

“甚尔是个不太会表达的人,可能跟他以前的生活条件有关。”说好不插手人家父子关系的狗卷荆,现在开始自打脸:“所以小惠不要学他哦。”

伏黑惠看着漂亮哥哥对他眨眨眼,脸上的红晕愈演愈烈。

“嗯。”

……

下午伏黑惠才知道要做什么,小黑猫和大黑猫面对面沉默对视了半天,还是甚尔先不自在地撇过头。

嘴上不说,甚尔到现在还没找到和他儿子正确相处之道。

狗卷荆举着相机说要录像,实际上已经拍下了不知道多少张照片。

别扭父子好可爱。

哥哥朝着弟弟打了个眼色,善解人意的小棘就跑上前打破了两父子的僵局。

“我跟你一起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