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荆缓缓地眨了眨眼,似乎在消化这个消息。

他不知道爸爸妈妈会怎么考虑,但他在这个瞬间甚至想要抹除掉小棘身上的咒术。

在了解咒术师之后,狗卷荆完全不期待自己的家人踏入那个世界。

“别担心。”库洛里多放下茶杯,一手指戳在了狗卷荆皱起的眉心,“既然你已经把它擦掉了,那现在就还没到他觉醒的时候。”

狗卷荆捂着额头,垂眸不语。

看穿了他心思的库洛里多并无多言,他转而问道:“说起来,小荆你的俄语学得怎么样了?”

狗卷荆:“……”

这真是个好问题。

11岁的小孩枯了。

俄语有性、数、格、体、时态之分,一个名词有6格2数,共有11种形式,形容词更是有3性6格2数,可见俄语的复杂。俄国人男的的名字通常以斯基结尾,女的以娃结尾,并不是因为他们的名字就是斯基和娃,而是在俄语中词尾相同。

简单来说,就是很难,非常难。

“我记得你的下一任老师就是柴可夫斯基,日常对话还学不会的话,你就上不了课了哦。”

肖邦曾经着重提醒,柴可夫斯基这位俄国音乐家的法语和英语都有浓厚的口音,不想被他带歪口音的话,最好就是用俄语沟通。

“……我去背单词了。”狗卷荆跳下了沙发,主动往外走。

什么弟弟咒言的,比起俄语这个大魔王,统统都是浮云。

……

又是练琴之后回家的一个晚上,突然多出来了半年没练琴的空窗期,天赋好如狗卷荆都不得不花费大量的时间来重新找回钢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