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根本就不想让他平平静静地把所有人请出来，再无声无息地送回去。

他们只想搞事。

方怜玉笑了，道：“那也得告诉我一下搞事的程度吧？”

“其实没有什么标准，”婠婠的声音突然响起来，她的身影随之出现，“但是完全不搞事就太无趣了。”

方怜玉一点也不惊讶。

他一直知道，自己肯定是被监控着的。有一些人就是一直在盯着他，在他身上找乐子。

方怜玉道：“我以为我的直播还挺有趣的？我看观众们也看得很开心。”

婠婠：“还不够刺激。”

方怜玉笑道：“一定要主播在死亡边缘才够刺激？”

婠婠也笑：“要的就是这种在刀尖上跳舞的感觉。”

“顺便，你太小瞧这些人的接受能力了。”

“一点一点给出信息确实好接受一些，解释的清楚明白也确实更让人信服，却不够有趣。”

方怜玉道：“那应该怎么说？”

“这是你的工作。”婠婠并没有给出建议。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一天邀请四个人，效率也不错了，你不如今天就收工回家，好好想一想明天请人的剧本——要是还这么无聊，你恐怕会有点倒霉。”

方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