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秦书·秦王世家》

仁皇帝闻言大喜,曰:“当尊师言。”

此可见秦王之性,近乎自然、谨身而慎之。

元年冬,珂望天下而观之,得天数之定,知晓世间事。入宫,见高祖,曰:“吾得星相,淳于逆党之心不死,欲连六国余孽而攻秦。”

“其必先惑公子而乱纲常,动陛下而乱人心,以神鬼莫测之事定人伦之事,合天下之众欲覆秦也。”

高祖闻言,喜怒不惊。

珂又言:“臣有一法,可定天下。”

高祖闻之心喜,令珂献计。

珂密谈,定平天下之计,后逆贼果伏,天下安定,此为珂之功也。

二年春,珂欲变法,上从之。

即诏令珂为蓬来总督,使仁皇帝从之。

珂初至,杀郡守王某于总督府,是时蓬来众人心惊,不敢动。后于蓬来变法,使蓬来之民而安,蓬来之地而富,天下无有不景从者。后立百家宫,收天下贤才为用,此为珂功二也;再改蓬来之制,使各司其职,几为大同也。是时,聚拢贤才数百,此之为蓬来前身。

二年冬,珂奉召而离,时蓬来之民景从,旁道之侧几万众,此之为珂之慈、而民不愿离也。珂几欲泪而高歌,做《别歌以送万民。

珂初离,蓬来自绝三日之娱,乃为祭珂,此之为前所未有者。

三年春,珂回咸阳,初为奉常,后为左丞相,掌朝政。

珂性敦敏,常自执其身,问曰:吾之行可有错乎?吾之言可有不当乎?吾之所为,可有伤天下之民乎?一日三省,掌政数年,不发一言。

四年春,高祖欲巡天下,令珂随之。

珂时时侍奉,不敢忘,以至高祖言:“珂为吾子,尔等不可忘之!”

七年秋,高祖登泰山而望天下,珂随之,仅一人也。

同年冬归咸阳。

是时,仁皇帝继位,号二世皇帝。

初,珂为左丞相,掌政,图而变法,上莫有不从者。

二世皇帝四年冬,十一月,彻候斯薨于府,珂大悲。同月,武成候翦薨,珂几不能言。

同月,高祖病,珂闻之昏,仁皇帝大惊,令太医令救之,醒复昏。

珂几不能行,然又往。

高祖闻之,悲从心起,召令珂于宫中行车马、轿撵,此为前所未有者。

珂随身侍高祖,高祖病中常言,欲配高祖女阴嫚于珂,珂不言。

又言配斯之孙于珂,珂不言。

再言配翦之孙于珂,珂不言。

继言若珂心之所属,可召从之,赐封玄袍、加封国夫人。珂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