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傲天看向自己的男人。

正被他弟.弟捏在手里了,禽兽啊,敢碰嫂子的身体。好想大义灭亲啊~

曾楼迦难得躺在家里补眠,醒来已是下午六点多,勉强吃了杯泡面,赵铳的电话追魂夺命地响了起来。

他的语气挺强硬,说天曌举办一场大型酒会,需要邀请全部建筑师及建筑公司到场。

曾楼迦没带好气问:有酒会要早点讲嘛,这个点鬼要出门?

赵铳毫无反驳的空隙:不来的话,今晚就别想睡觉。

不睡就不睡,反正也睡够了......

曾楼迦揉揉睡乱的发丝,赶紧收拾起来,得罪赵傲天弄不好要出人命。衣柜里翻了半天,居然没有一件能穿出门的西装。

门铃叮咚。

是赵铳的私人助理,掐着时间点进门似的,手里提着一件阿玛尼高定白色西装,很抱歉地解释说。

“赵总吩咐,他要穿黑色礼服,您穿白色的比较搭。”

呃,不像黑白无常吗?

曾楼迦沐浴更衣,穿上修身剪裁的白色西装,私人助手恭敬替他开门。

“赵总吩咐,一定要准时在九点钟将您送到国聖贸易中心会客大厅。”

曾楼迦又跟着坐上来接自己的专车。

一路上车流如簇,红绿灯交替闪烁,近一个多小时的拥挤路程搞得人昏昏欲睡,曾楼迦无聊玩一会儿手机,精神上的厌倦疯狂袭来,索性卷起双臂,贴着后背小憩片刻。

车上睡觉并不舒服,两条长腿像绳子捆住,连血液都逐渐凝固。曾楼迦连睡梦中都禁不住蹙眉。

“曾先生,到了。”

曾楼迦揉揉惺忪的眼睛,被人搀扶下车。

疏溜溜的冷风从西装的每个缝隙蹿进来,冷得人情不自禁打个寒颤。

车开的声音随后响起,曾楼迦始才从迷糊的梦境中倏然惊醒。

车跑了,竟留着他一个人站在空旷的街区中。

这是什么情况!

曾楼迦环视着四周微黑的环境,根本不是国聖贸易中心,而是鸣凰楼的旅游经济开发区。

街面上的商铺大部分已经销售一空,平常繁花似锦的街道悄然寂静,沿街巨大的霓虹灯广告牌悉数安静地闭上眼睛,突然陷入某种异常的镇定,仿佛在等待一个讯号。

手机铃声响起,是赵铳。

曾楼迦不由皱眉问:你的助手怎么回事,为什么把我送到鸣凰楼来了?

赵铳轻笑:别怪他,是我安排的,既然你已经到了开发区,能不能多走几步,往鸣凰楼的正门来一趟。

好多年没被某人逗着耍了,曾楼迦勉强抱持着等结果的心态,快步往全国第一高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