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楼迦全然不知情,一心盯着金黄的蛋液在平底锅里逐渐凝固。

背后细细打量。

迦迦好像比十几天前更纤细,围裙的系带勒着过分修长的腰身,有一点莫名的妖娆,常穿的衬衫洗得清净,衣领间露出一截荷藕似的白皙后颈。

他全身上下一颗痣也没有,洁白得像漫漫飞雪铺满的平原,因为纯洁无瑕,所以赵铳总忍不住想用各种手段留下红色的靡靡痕迹。

不过迦迦今天看起来有些疲累,赵铳知道的,为了协助父亲早日达成心愿,他真的倾心尽力,甚至鞠躬尽瘁,熬夜加班当做日常看待,消耗着自己全部的血肉和精力。

我真是个禽兽。

赵铳彻底放弃助.兴药的诱惑,把橙汁放在餐桌上,从后背搂住小心肝日渐消瘦的腰,撒娇问,“老公不在家,你究竟想过老公一秒钟了没?”

曾楼迦顿了一下,“怎么可能只想一秒钟?”

天天夜夜都想呢。

赵铳立马原谅他。

“是阿铳回家了吗?”赵文丽的声音猛得响起,“厨房里怎么这么香,你俩天黑了偷什么嘴呢?”

赵董事长异常忙碌地看了一整天文件,洗个澡后下楼瞧瞧老公。

赵铳连忙松开曾楼迦,嘴甜着,“迦迦做了蛋包饭,妈,你吃不吃?”

赵文丽隔着一道门说,“人老了,晚上吃得太油腻不消化,我喝柳橙汁就行了。”

……

啊啊啊啊啊,妈,你别乱喝啊!

赵傲天简直惊吓得魂飞魄散,冲出去抢救一下,哪知赵文丽口渴了喝个精光,还舔一下红润的嘴巴。

讶异地打量在赵铳苍白失色的脸上,“你早说啊,要是知道你想喝,我就不喝了。”

呃……

女人喝这种东西应该没事吧?

赵铳问,“妈,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火烧火燎的,像走进热情的沙漠?”

赵文丽翻他白眼:混蛋儿子,谈恋爱谈到傻了吧唧的。

自己一步三摇走到书房,敲敲门,“登悠,该睡觉了吧?嗯~”

严肃的声音有点跑调是怎么肥四?

一阵扑天倒地的恶寒席卷全身。

赵铳疯狂扯掉曾楼迦身上的围裙,关掉天然气,“走走走,这个家晚上要掀起腥风血雨,不能待了,赶紧走,撤撤撤!”

逃命似的弄着曾楼迦去酒店住了三四天,才敢回家。

接下来,赵文丽夫妻俩在同小区购置了另一套大宅,主动搬离了小赵小曾的爱巢。

再接下来。

快五十多岁的天曌集团董事长赵文丽女士,老蚌怀珠啦!

赵文丽闹得天翻地覆,说这个孩子不能要,太丢人了,一把岁数还会怀孕,被人知道简直要笑掉大牙,豪门丑闻里最遗笑万年的一桩,她赵文丽不能被钉在耻辱柱上反复鞭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