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求你别说了好吗?”赵铳的脸比哭还难看,“你口才忒溜了吧。”

“为什么不让勋然说完呢?”曾楼迦挪了一个新的位置坐下,离开赵铳的怀抱,“他不说,我怎么知道自己还无意识喝过助性药呢?”

“迦迦,你听我解释嘛!”赵铳追逐想跟对方重新坐在一起,“那药应该是过期的,要不然你就是性冷感风标杆人物,后来我瞧你也没发作啊。”

去死!人渣!

曾楼迦羞恼的冰冷视线像钉子一样,钉得赵铳纹丝不移,“你居然背地里对我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

糟了,李勋然吐吐舌头,赵铳从暗处投递来绝交一辈子的黑色眼神,惊得他赶紧收口。

不住打圆场道,“那是高一时候的陈年旧事,高二铳子不就跟变了个人,拼命追求你了嘛,呵呵~”擦一擦额头的冷汗珠子。

自以为是加分项,专门补充道,“后来铳子不是喜欢你就跟魔障了似的,你消失了之后,他整个人失魂落魄,超级凄惨的我跟你讲,连高考都考糊了,只好来澳洲雇家教自学复读。”

“就半年前吧,他喝醉了大叫着你的名字,从他家别墅的二楼跳下去,把膝盖给摔伤,差点把狗腿子摔断。你看他膝盖上那条疤,崭新新跟刚画上似的,哈哈哈......呃。”

利剑一般的视线从暗处刺来,赵铳捏着沙包大的拳头,一老拳锤在桌面上。

“李勋然,你是不是早看老子不顺眼,挖出个巨型火坑叫老子跳下死无葬身之地啊。”

“你别插嘴,”曾楼迦早已皱起眉头,仅看着李勋然询问,“他的腿不是在十九中校门口,被国产BYD撞断的吗?”

呃......

李勋然看一下垂头丧气的赵铳,用商量的语气问着,“你是这么跟他解释的......吗?”

哼!

曾楼迦笑眯眯地站起来,实际面若冰霜,“明天我需要启程返航,两位少爷请继续留下共度良宵,最好能在外面玩一个通宵。”

别回来。狗屎。

曾楼迦躺在松软的大床上,赵铳抱着小被子蜷缩在地毯上,奶狗哼哼着,“我好冷啊,好像会被冻死,我太可怜了~”

曾楼迦转身枕着单臂,丝滑的被子流淌身体的曲线,露出精瘦的上身和紧致的小腹,好像是故意裸.睡的,一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冷漠表情,拒赵傲天与千里之外。

“现在是澳大利亚的夏季,只会热死你。狗.日的骗子。”叫什么叫,再叫就踹死你的陌路表情,冷漠在床上床下划出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迦迦,你听我狡辩一下好吗?”赵铳的毛腿加毛手试图攀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