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成的语气并不友好,“我这是报复,你懂吗?你帮着赵铳那个王八蛋欺负洋洋,害得洋洋几天没来学校,一来就当着众人的面叫我滚蛋给我难堪,害我丢尽了面子,成了大家的笑柄。”
“我安成是什么人,我是安氏集团的大少爷,什么女人搞不到手,虽然也不是非李洋不可,但绝不能砸在一对gay手里。”
“话说,你和姓赵的恶不恶心,在公共场所搂搂抱抱,假设把这条劲爆的消息泄漏出去,你想想自己和赵铳在N大会变成什么?过街老鼠?还是人人见而远之的基佬?”
曾楼迦被他尖刻的语言刺激得周身发颤,隔着话筒冷冰冰地咬着牙,“首先赵铳并不喜欢李洋,她受委屈拿你出气,只该怪你是个不识时务的蠢货。”
“再者,我和赵铳清者自清,随便你怎么编排诋毁,N大的学生都有自己的主见,不会成为你流言的帮凶。”
说第二句话的时候,曾楼迦内心也认为并不现实,所有恶毒形同病毒,谣言是传播最快的。他和赵铳所有的感情叠加,都抵不过众口铄金的摧磨。
安成邪恶的笑意穿透耳膜,“我肯定是有证据才跟你通电话的,如果不相信,咱们可以赌一下。明天早晨的太阳会照常升起,但是你和赵铳的末日也即将降临。”
曾楼迦拧着拳头,“你想怎样?”
“呦?口气变软了?哈哈哈,”安成不无阴险地说,“恒信大酒店1606号房间,你现在就过来,而且,要穿着我送你的女装。如果我发现你还带了别人,我就立马把手里的证据贴在N大微博上,让你们身败名裂。”
曾楼迦微一闭眼,“好。”
匆忙给赵铳发个信息,自己沿途在五金店准备些东西,坐车去了恒信大酒店1606号房间。
敲了门,开门的是一个流气满满的社会混混。
屋子里站着三四个人,安成穿着浴袍坐在椅子上,手里正端着红酒仔细地品尝,一点也不像个学生的样子。
曾楼迦站在门口不进去,那个开门的青年是安家养的打手,扯着曾楼迦的衣服领子把人拽进屋里。
安成摇曳着酒杯中的红酒,一双眼睛在曾楼迦全身溜走,“话说,这你就很不地道了,不是说好要穿女装的吗?明明长那么好看,为什么不穿呢?”
屋子里的人都贪婪地打量着他过分漂亮的脸。
曾楼迦反复扫量那几个社会渣年,选择背靠着墙的位置站定,“你的证据是什么,我来确认一下先。”
“哈哈哈!”安成笑得十分猖獗,“曾楼迦,你也不如传闻中的聪明嘛,话说你人站在这间屋子里,这就是你做贼心虚的最好证据。”
果然如此。
曾楼迦冷冷一哂,“李洋为什么看不上你,瞅瞅你现在的德行,表面是个彬彬有礼的公子哥,背地里居然如此不堪。”
安成被他的冷嘲热讽稍微刺激,俨然恼羞成怒地摔碎了酒杯,“老子家有的是钱,什么事情摆不平?!你在那里说风凉话,是觉得老子不敢把你怎么样,是吧!”
左右施了眼色,屋子里的几个人团团把曾楼迦围住。
“要恨你就恨赵铳,谁让他随便碰别人的东西。既然李洋那贱货喜欢姓赵的,那我就来碰碰你,一报还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