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楼迦倔劲来袭,又几次。

赵铳一口咬住被子,“呜呜呜呜呜呜(┯_┯)!”

曾楼迦忽然开口问,“为什么不行呢?”他的脸上有些迷茫,但也充斥着极度的痛苦。

再试一次。

“不不不,不能继续下去了,迦迦……”赵铳翻身把曾楼迦柔软放平,“这个事情吧,它很复杂的,需要一些手艺活儿加持……”

曾楼迦的眼底泛起了泪波,“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就是这样子的啊?”

赵铳抽自己一巴掌,“我恨我当初是个傻逼,给你留下如此难忘的印象,”他腻吻着曾楼迦的眼珠,又亲亲额头。

迦迦雪白的额头上早冒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也是急疼急疼的。

“这东西我后来查过视频,不能硬来,现在手里没个用具,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我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帮你……”

“你闭嘴!”曾楼迦从旁边拉过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不打算做的话,就滚!”

“我没说不做啊~”赵铳也想钻进去,小宝贝难得热情似火,他肯定是舍命陪君子的啊,“我是说需要先帮你放松,口水的话你嫌弃吗?”

“归根到底,还是女人好,是吗!”沉重的挫败感令曾楼迦的双目染红,整个人转而冰冷,戾气极重,“你滚你滚!找你那些漂亮的学姐学妹去!”

“这是哪儿的话呀?”赵铳拦着他预要调转的身躯,“你去联谊都把我气个肺穿孔,我怎么可能明知故犯,自己跑去撩妹子。”

“迦迦,你信我好吗?我如果对你存着二心,活该我萎一辈子!每一条腿都为你尽断!”

转念再想曾楼迦今天的不正常,突然茅塞顿开地搂着他的肩,“宝贝儿,今晚上是不是吃醋了?嗯?”

不问倒好,一问曾楼迦像被彻底激怒的蜜蜂,逢人就叮,坐起来指着门,“这是我家,回你家去,牢牢关上你的门,别再把里面的女人露出来叫人瞧着恶心!!”

赵铳只好一件件穿衣服,随手关上屋门时,张小严抱着半个西瓜在啃。

两人一见分外眼红。

张小严:“你怎么衣衫不整的?是不是又想对我哥脱裤子?”

还真不是。

想想就惋惜的要死,大肠子都要悔青了,然而男欢男爱这种事情,赵铳更希望是两人情到浓时身不由己一触即燃,而不是像迦迦那种意气用事,带着火气上战场又擅自抽身撤退。

虽然不情愿,赵铳冷问一句,“十一小长假,你们哥俩想好去哪里玩儿了吗?”

张小严吃一口西瓜,“我们哪有闲钱出去玩,往年这个时候,我哥都要找几个来钱快的短工,根本不可能耗费时间在花钱的娱乐活动上。”

赵铳哦了一声,电话铃很不给面子的响了起来。

曾楼迦打开门缝,使劲扔了一只拖鞋出来。

“滚滚滚!”

赵铳和张小严同时跳了起来。

张小严抱着西瓜闪得极远,“妈呀,能把我哥惹成这样子的,你真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