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可能也没干什么,从他居然没有脱掉内裤,而曾楼迦竟远远地睡在另一个被窝里来综合判断,他是个废物!
鉴定完毕。
赵铳从自家被窝里偷偷摸出来,准备装作梦游,滚进曾楼迦的小被窝。
曾楼迦却蓦地从床上坐直,蓬松的发丝自然而然带着凌乱的美感,他打了个哈欠,身上的宽大运动服就像是流水般的丝绸,从他的单侧肩头滑了下去。
他那脖颈到雪肩上被人咬了四五个牙齿印痕,细腻的胸口也有一颗红彤彤的草莓,曾楼迦伸了个懒腰后,顺手把运动服拉链拉好。
赵铳的眼福到此结束。
然后,他再次鉴定完毕,他tm就是个废物,迦迦都被咬到那些地方去了,怎么偏没躺在自己的臂弯里。
他居然什么都没干,连身都没失。
废物!
枯萎男!
曾楼迦隐约觉得某处目光灼灼,侧头转向赵铳,一双大眼睛迷迷糊糊想了半天,软绵绵问了一句,“赵瓜蛋,你怎么睡到我家来了?”
赵铳的下巴都要惊得掉下来。
迦迦背地里居然叫他赵瓜蛋!!
赵铳默然拉开内裤看了一眼。
果然名不虚传啊~
曾楼迦迷迷糊糊地环视四周,宾馆里毫无多余装饰的雪白墙壁与简单家具,明晃晃的光令他额头的撞伤明显地疼痛起来。
昨夜的记忆如复苏的海浪,汹涌地扑向他。
想起来了。
曾楼迦松软的表情倏然变得紧绷起来,立马变脸冷冷回瞪着赵铳,“你看啥呢,瞧你干的好事!!快起床滚回学校去!”两个人的衣服全都弄得湿淋淋,害他彻夜大洗到三点钟才睡下。
赵铳想解释些什么,曾楼迦已经从被窝里站起身来,宽松的运动服像男友衫似得挂在他偏瘦的身体上,遮挡着若隐若现的臀部,两条滑溜溜的白腿一步迈着一步,从发呆的赵瓜蛋面前晃过。
“迦迦,你听我说!”赵铳不绝能眼睁睁看着小白腿从面前走过,弹跃的癞□□一般,从床头蹦到床尾,伸手去抓曾楼迦的胳膊。
“大清早的,乱发什么情!滚!”
曾楼迦抬起一腿,不轻不重,不偏不倚地蹬在赵铳胸口。
赵铳捂着彻夜难受的肝和胃,咕噜咕噜滚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