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铳放开他,准备又来折腾曾楼迦,曾楼迦早有防备,主动端起一杯对着赵铳说,“你手上沾了鸡蛋,就别趁机抹我身上,我先干为敬。”一脸平静地喝完了一杯毫无反抗。

赵铳确实想趁乱摸他来着,曾楼迦乖乖听话的模样十分可爱,尤其仰起雪白的脖子时,小而圆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若是能在上面重重吸吮一口,定能留下一枚红艳艳的吻痕。

赵铳yy着,禁不住口干舌燥,自己端起一杯,又给曾楼迦递上第二杯。

“我们俩碰一个。”

“为什么?”曾楼迦的皮肤很敏.感,须臾就透出一层粉艳的色彩,又滑又腻,尤其他的眼尾淡扫了些醉酒后的红媚,活泛的眼珠子里氤氲出溟濛不清的水汽,楚楚动人到足以撕裂任何一个男人的伪装。

为久别的重逢。

赵铳就快要拥他入怀的节骨眼上,顿得改了话锋,“你就喝呗,你喝了我去唱一首。”

曾楼迦仰头喝下第二杯。

乖得赵铳快要疯了。

赵铳迫不及待地在点歌台上选了一首密谋已久的网红.歌曲,而后拿着话筒朗声宣布着,“今天我开心,大家随便吃,随便喝,嗨起来!”

跟着节奏鲜明的音乐性感地哼唱着:

姐姐的腿不是腿,塞纳河畔的春水;

姐姐的背不是背,保加利亚的玫瑰;

姐姐的腰不是腰,夺命三娘的弯刀;

姐姐的嘴不是嘴,安河桥下的清水……

音乐是他随手乱搭配的,却在赵铳刻意沙哑的嗓音下,彰显出一种独特而靡靡,迷离而诱惑的蕴意,不知道他是否故意,每个姐姐的发音在他口齿的碾磨下,如图在水中呼唤着某个人的名字。

迦迦……

迦迦的眼不是眼,尼罗河畔的潋滟;

迦迦的嘴不是嘴,彼得罗利的樱桃;

迦迦的舌不是舌,米洛斯的维纳斯;

迦迦的肩不是肩,珠穆朗玛的峰峦~~

他的肢体随着节奏性感地扭动着,挺翘的臀像电动马达似的不停摇摆不定,比专业的Dancer多了几分随性和顽劣,但是又浑然一体,A气十足到令在场的每一个人惊声尖叫。

其他三个人都被赵铳笑疯了,唯有曾楼迦的脸如火烧,他自觉地举起第三杯烈酒,甘喉的余味在他的喉管里不停地翻涌,直至他蓦地站起身来,走到点歌台前同样点了一首当红热曲,极快地切了下一首歌。

清淡地唱了起来:

你出现就打碎了时间

没有酒我像个荒诞的正常人

我的酒馆对你打了烊

子弹在我心头上了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