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河把我画的狗头拍了照,加了滤镜,换了头像,甚至还发了朋友圈。
最后我看见他把那张边缘不平整的草稿纸展平,夹进了一本琴谱。
我都要膨胀了,没几笔的一只简笔画狗,至于喜欢成这样吗,这是不是说明我有成为大师的潜质。
凌晨四点半我准时起床,夏河的被子如同往常一样,安静地躺在地上。
我上前想捡起来,几乎每天给他捡被子,都快养成习惯了。
夏河突然嘟囔着说梦话。
他经常说梦话,一般都是含糊的,听不清在说什么那种,不过偶尔会夹杂一些清晰的短语。
夏河翻了个身,我看到他嘴巴一开一合。
“段星言……好可爱……”
我惊悚了。
我睡不着了。
我翻来覆去想了很久。
后来我想通了,可能他说的是“段星言你看这只狗好可爱”、“段星言你看历倩宁好可爱”之类的,而不是在说我好可爱。
因为不管怎么看,我都觉得自己跟可爱这个词搭不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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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煜同桌出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