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道兄可还记得,你我对抗域外天魔时,把酒言欢、谈天说地,心中不胜欢喜。”

地藏咬牙骂道:“水神你胡言乱语的功夫,当真让人钦佩不已!

贫道何时跟你把酒言欢!?”

“无妨无妨,我知道兄你面薄,”李长寿笑道,“我当日就说过,‘尊’这个字非一种解读之法。”

“你何时说过?”

“地藏道兄忘了?这不重要,我再说一遍就是。”

李长寿微微一笑,目光环视过此地众多圣人弟子,头顶玄黄塔现身,身前身后太极图闪烁光亮。

就听他朗声喊话,语速渐渐加快:

“万灵尊圣人,皆以圣人神通广大、道境极深,为天地间最强者,此尊来源于惧怕。

你我圣人弟子、随侍,可也是因惧怕而尊圣人?

不,这自然不同。

我道门弟子尊圣人,尊的是圣人品性高雅、胸怀三界,尊的是圣人超脱物外、无拘无束,尊的是圣人道境高深、为生灵之顶点。

道祖师祖定诸道起源,各位圣人老师传你我道行,其实也是在教你我,如何做个生灵。

我对西方教两位师叔之尊,源于对两位师叔道境之尊,源于对两位师叔自身之尊,各位如何能说我不尊?

我不过,是在个别方面,有一些不成熟的意见罢了。”

“大胆!”

一老道怒斥:“李长庚你如此肆无忌惮,竟敢妄议我家老师品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