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白痴吗?怎么可以拿自己命做赌注!”颜慕真的哭了出来。

她一面哭着,一面拿帕子去堵伤口。

“不是赌注。”余渊认真道:“让你那么难过,是我的错。

若是颜慕真要他的命,只要颜慕开口,他就可以双手奉上。

更别说是这区区伤口。

“你……”颜慕狠狠咬着唇。

她知道根本就不是余渊的错。

是她因为原生家庭的影响,所以心里总有个疙瘩。

但是说来也奇怪。

她现在虽然又惊又怕,但心中那个疙瘩却逐渐消失了。

一个敢把性命交给她的男人,应该会有所不同吧?

颜慕抹了把眼泪,起身就想去拿药箱。

谁知她刚一起身,就被余渊拉了下去。

后脑勺被人固定,少年的唇舌热情似火的迎了上来。

“我……先上药……唔。”颜慕含含糊糊的说道。

“阿慕亲亲就好。”余渊的余光瞥见桌上的糖葫芦。

“要吃糖葫芦吗?”他一伸手臂,拿起糖葫芦。

“先上药吧……”颜慕满脸绯红,小声说道。

“不碍事。”余渊拆开油纸。

但是他却自己低下头衔了一个。

颜慕不明所以,直到余渊叼着糖葫芦凑过来,她才恍然大悟的爆红了脸。

“很甜的……”余渊上前。

甜甜的糖衣在辗转中融化,山楂被碾出汁水。

“好酸。”颜慕娇声道。

“多亲亲就甜了。”余渊含糊不清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