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致脸上瞬间肿起一大块,他是皇帝的贴身侍人,哥哥又是太后身边的红人,哪怕秋姝之见了他都得尊称他一声‘玉致公子’,蓝雪照竟然敢打他。

他顿时气不过,借着小皇帝以往在御书房不许任何人打扰的规矩,死活拦着不让他进,就在两人差点就要扭打在一块时,月深推开门,眉头深皱:“出什么事了这么吵?”

“陛下——”蓝雪照一把扑在月深怀里,哭的梨花带雨:“陛下,您可要为侍身做主啊。”

月深看着蓝雪照哭成这副模样连忙心疼的扶起他:“发生什么事了?心肝儿不哭了,同朕说说。”

蓝雪照一边抹泪一边啜泣着说出了在清宁宫发生的事情,说完又扑到她怀里:“陛下,侍身降了位份不要紧,可侍身一想到整整两个月见不到您,侍身就心如刀绞,侍身不想跟您分开。”

“皇后真是过分,不就是误打死了几个奴才而已,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月深一心向着蓝雪照,气愤的说道:“他就是嫉妒你得宠。”

“可陛下侍身如今该怎么办?侍身舍不得您,侍身还想日日夜夜侍奉陛下。”

月深面色冰冷:“朕来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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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分,秋姝之正在军营里拉着她名下几十人的小队伍操练。管不了整个羽林军,但管管她手下自己人还是可以的。况且整个羽林军里又本事的人也没多少,而且都被纪眉拉拢到她的队伍来了。

整齐划一的队伍以及严明的纪律都和其他懒散的羽林军形成鲜明对比,甚至在她们周围还三三两两的坐着些人,像看耍猴一样的看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