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勉强, 哀家喜欢的很。”若是能永驻青春容貌, 让秋姝之多看看他,那这段日子的折磨也算值得。

“......”玉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干脆岔开话题:“皇后和妃子们都已经在殿内等候为您请安,其他人倒还好,就是容妃耍起了性子。”

秦倾坐在镜前描眉,不耐烦道:“那就让他继续等着,边陲来的不懂礼数,真以为有月深的宠信就能在哀家面前耀武扬威了!”

玉叶犹豫着说:“今天长皇子殿下也来了。”

执着眉笔的玉手一顿:“他来做什么?”

玉叶笑道:“这个时辰来, 自然是为您请安的。”

秦倾放下笔冷冷笑道:“他会这么有孝心?怕是又没安心。”

当初秦舒大骂月冠仪时说的不错,他确实是靠着秦氏的势力起来的,但随着他的权势越来越大,执掌的权重越来越深,靠着无孔不入的锦衣卫搜罗了不少官员的把柄,在朝中已经形成了自己的一脉势力,且隐隐在朝中有了可以与秦家抗衡之势。

不过月冠仪一向低调,从不声张,在面子上也对秦氏一族恭恭敬敬,没有想要撕破脸皮的意思,秦氏也顺势而为,继续表面融洽,实则内里已经剑拔弩张,只等一个导火索。

秦倾低讽的冷笑,让玉叶忽然想起了今早长皇子殿下就命人把御花园牡丹花丛中的一块湖石砸碎的那件事,不过这事看起来似乎与朝政无关,他也就没提。

描好了精致的眉,秦倾放下眉笔:“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