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ge回到办公室，一脸煞气，威廉给众人使了个眼色，倒了咖啡端进ange的办公室，ange解开高跟鞋的带子，用力把鞋子扔在地上。

窗外的人听见动静纷纷抬头，威廉把百叶合上。

ange怒道：“两个oga，他们想做什么？互相给对方生孩子吗！他们有这个能力吗！姓宋的想跟我斗，他有这个资格么！”

“你消消气。”威廉把咖啡递给ange，“我和人事谈听过口风了，真的太子爷马上就要空降了，等韩修远一走，没有人罩着宋容，他还能搅得起风浪么？”

ange听后火气更甚，“四五年前就在传，董事长有个alha的儿子要顶韩修远的班，这么多年过去了，到底是不是真的有这样一个人？”

威廉走到ange身后，给她揉捏肩膀，“这次一定八|九不离十，几年前大概是还在念书，所以只是带他回乡祭祖，认祖归宗。”

ange喝了口咖啡，很满意，点了点头，“董事长这么多小老婆，每个都藏着掖着，也不知道背地里多少私生子。”

“大老婆只生了一个oga。至于那些小老婆嘛，不合法的，都是上不了台面的。董事长有头有脸的，当然忌讳些。”威廉轻轻拍拍ange肩膀，“好了，不要生气了。”说完就咳嗽起来。

ange把咖啡放下，刚才火气太盛，没注意到威廉面容疲倦，瘦削惨白的脸上，连嘴唇都几乎没有血色，ange关切道：“怎么了？我带你去医院。”

威廉摆摆手，“不用了，老毛病了。总之，董事长那个alha的私生子马上就要空降下来了，私生子要想在公司里站稳脚跟，总不见得去重用一个随时可能回去生孩子的oga吧。”

b组办公室，正在填写外出申请的韩承业打了个喷嚏，不知道是谁在记挂他。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九点，韩承业揉揉眼睛，滴了两滴眼药水，薄荷的刺激让原本疲劳的眼睛火辣辣地疼痛，挤出一些货真价实的眼泪。

电脑屏上，华贸集团的案子才做了一半。

环顾四周，其他人都已经走了。

赵甜甜是文员，所以每天五点踩着点就跑路。其他人职级上比他高，但是职位跟他都是一样的。同样也是alha，可别人却都那么优秀，不会加班这么晚。

韩承业叹口气，为什么他这么菜？把头埋进胳膊磕在桌子上，感觉离宋sir又遥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