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喾,你清醒点,没事!”于阙轻声道:“我们去看医生,好吗?”
“不去!绝对不去!会挨打!”邾龙喾的瞳孔紧缩,怕得整个身子就像有颤抖病一样的缩成一团。于阙的心慢慢的沉下去,邾龙喾这样子不像装,他是恐惧到极点。对于爱面子的邾龙喾来说,这样的失态他一辈子都会羞愧示人。
叔叔神速一样的联络到黄董、黄董的出现、龙喾的害怕……脑海里闪过一道极快的闪电,太快便他无法抓住,却深深烙在他心里。
“怎么这么晚?”于阙回到家时,曾狂已经把桌上的菜热了两遍,看到满脸忧郁憔悴的于阙,上前接过于阙的包,放到茶几上。
“现在什么也不要想,去洗手吃饭。”曾狂说罢,就去厨房打饭。
“你还没吃?”于阙一看时间,已经8点多,对曾狂有些歉意:“对不起,我忘记通知你了,下次你自己先吃吧。”
“我把你拐回家,可不想一个人吃饭睡觉!”曾狂回答后,吃了一大口饭:“饭要两个人吃才有味道!”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曾狂看于阙有些闷闷不乐,便问。
“哥,我身边有一个同事,发生了一件事。小时候老做噩梦,可据他说天天做爱,就不再做噩梦,但长期不做爱,那梦又会重新跳出来……”于阙看曾狂的反应,虽然担心是不是会被曾狂发现他说的其实是邾龙喾。
“哥哥觉得这种可能性有多少?”于阙问。
“其实,阙阙,换个角度考虑,这事会不会是他的心理作用,又或者是潜移默化,只是一个普通的梦,被妖魔化的结果。”曾狂似在考虑着回答,放下已经吃空了的碗。舀了半碗汤,放到于阙跟前。
“我不知道,只知道这噩梦经常折磨他,让他很痛苦。”于阙皱眉回答。
“阙阙,我觉得这事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事情是真的,被你同事一直苦苦压抑,到最后他认为那是个梦!”曾狂幽深的眸底闪过凉意,他知道以阙阙的聪明,一定会猜透这种离奇故事的原委。
“好了,现在我们不说这事,大半夜的,你也累了,我去放水,一会儿一起泡个澡。”曾狂说罢,在于阙额头上轻轻吻了一口,这才上楼。
于阙看着曾狂高大的背影,莫名的安心了不少。他知道曾狂不想谈这种与他们无关的话题,他就是那种人,一种以自我为重的人,当然他把自己看得比他更重。
匆匆吃了饭,把碗放进水槽里清洗,最后才拿了包往楼上走。一进房,就闻到淡淡薰衣草精油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