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亮,曾狂醒来,看着乖乖躺在身旁的于阙,笑了。的确,没看错,他在笑,这是于阙睁开眼看到的景象,并不是他的幻觉。
“哥……你在笑……”话一出口,于阙的脸立即变成了熟透的蕃茄,不,是蕃茄酱,他的声音沙哑得简直比普通的重感冒更厉害。就如砂纸磨墙壁的声音……
看着于阙那又羞又急的小模样,曾狂倒淡定了许多,一贯只露冷色的脸此时出奇的一直以笑脸大放送:“累了?”伸手在他腰间轻轻按摩,但技术可谓太一般,只弄得于阙一阵阵疼痛外加酥麻。
嘴里又发出了昨晚那令人害羞的轻吟声,男人只是低头吻着了发顶,带着少有的调皮声音:“想要了?老公都给你。”说罢,不客气的将顶了顶还在发麻的缝隙。
“不要脸!”于阙不由得笑骂了一句,随后离那大家伙稍远些,他可不想早晨再来一次,那地方现在还在火辣辣的发麻。
可惜,男人没给他机会拒绝,在他还没定好对策时,腰被男人扣住,昨晚使用过的地方,此时正柔软得异常。于阙不知道的是,昨晚他睡过去时,男人并没睡,而是帮他在做小嘴保养工作。虽然现在还在发麻发痛,但里面的软肉此时却需要那大家伙的安慰,当然那是药物的作用,曾狂是不会告诉于阙,那里的秘密。
他现在就如陷入在初恋里的男孩一样,总有使不完的力气,又如才进入青春期的少年,欲望占据他整个整体。从昨晚开始,他已经为自己将来的性生活做了n个计划,当然,前提要于阙的身体承受得起。
经过昨晚,他推翻了以前十多年的性生活体验,他以前是一周一到两次释放,现在他恨不得将大家伙永远留在于阙身体里,再也不拔出来。当然,第一条是不可能实现了,那么现在开始,一天来两次释放是必须。
对于一日之际在于晨的于阙来说,曾狂的这场性爱,让他最后又忘掉了,已经是早晨,该起床上班的事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身边早已没人在。于阙嘴里道了声糟了,他竟破天荒没去上班,真是要疯了。以最快速度爬起来,却重新跌回被窝,扯到了后面被男人采撷过度的敏感处,没有想像中的痛,却依旧麻得让他难受。
“怎么起来了?”听到声音的曾狂,立即跑到床边,小心的扶起于阙:“要做什么,跟我说一声就ok!”
说话的同时,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很好,没发烧。
拿过床头柜的水槽:“来,喝点水!”
于阙就着曾狂的手,喝水,喝完水之后,于阙就开始不淡定了:“哥,今天我没去上班!”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阙阙,今天周六,不用去上班!”曾狂知道于阙一定忘记今天是休息日,于阙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原来是休息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