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自菲薄好像不是这么用的。”向明洲很有学术精神的纠正道,然后就被扎了一下。“我有理由怀疑你是故意的。”

栗子煜:“你高兴就好!”

向明洲彻底躺平了,感受到身的或轻或重的刺痛,他默默地给自己洗脑:向明洲,你现在就是个绣绷子,错针绣、乱针绣、平金、纳锦、满地绣……随便绣吧!

最后,向明洲变成了个大刺猬,从脑袋到脚踝,栗子煜一共给他下了35针,栗子煜看着向明洲都睡着了嘴巴还不停地蠕动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用指节在他的脸颊轻轻地摩挲两下,然后拿了一条毛巾被给他盖在身上,之后就守在床头看着媳妇的睡颜。

向明洲也才刚刚成年,脸上还是掩饰不住的少年气,白白嫩嫩的,又乖又软,看着他就想咬一口。

……

三十分钟后,栗子煜给他起针时向明洲也没醒,栗子煜看他睡得跟个小猪似的,轻声说了一句:“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说完自己都憋不住乐,要是他媳妇听到这话,他可能、大概、应该会被遭遇九阴白骨爪吧!

栗子煜将银针收好,又在针灸罐儿里放了一枚小小的防尘玉佩,这也是他刚刚才想到的。其实说是银针也只不过是习惯的叫法,更多的其实是合金的,不过不管是什么材质的,用过后都应该消毒。

栗子煜今天没有买到酒精,本来还想着只能热水煮沸了,好在之前换了防尘玉佩,这下倒是省了不少事儿,关键是还更安全卫生了。

栗子煜收拾完后将矿灯罩住,直接钻进了向明洲的被窝,他小心地把对方翻过来搂进自己的怀里,不过他是白担心了,向明洲睡得很沉,被他搬动时呼吸都没怎么变化。

栗子煜今天也累得够呛,搂着自己的心尖尖儿,没过一会儿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