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族出现十年，上清宗元婴修士就牺牲这么多，那低级弟子又有多少牺牲，这个张凡不敢计算。

思绪万千间，张凡来到了供桌前，看着供桌后那摆满的几百位灵牌。从储物玉佩中拿出了一壶酒，将几个杯子注满。

随即向着供桌后方的灵位，深深的施了一礼。他们无愧人族的英雄，他们值得后辈用大礼祭拜，享受后辈奉上的香火血食。

叹了口气，张凡慢慢向殿外行去。这地方太过压抑，他不想再待下去了，有机缘就让给其他人吧，他认为自己获取上清宗整个门派的功法，已经是有些过了。

水满则溢，月盈则亏，这道理，他懂。不能再奢求更多。

大殿外的月色很美，站在修行路前的张凡静静的看着天空的圆月，今日又是月圆时，只是现在的月圆无人陪伴，还有何种意义。

只是他却未看到，一道倩影，站立于大殿门口，静静的看着他，也许无声的偷偷观看，并不能算作一种陪伴，所以她要学会勇敢一点。

柒月走到了张凡的身侧，一样仰头看着夜空中的明月，恬静而优雅，犹如那白玉兰花。

静默而无声，张凡看出来柒月的陪伴之意，只是他不想点明。所以他绕开了感情相关的话题道：“等下等人都出来咱们就离开，罗盘上人员聚集之处是上清宗的宗门遗址，哪里发现了传送阵相关的线索。”

柒月转头看了看张凡，只是轻嗯了一声，就再次静默无言。

只是这给张凡造成的压力却越来越强。

有些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很厉害的武器，特别是女子对男人使用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