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岁的严熄,还是处男,摸过oga的小手,亲过oga的小嘴,但没摸过oga的小肚子。
江诺咀嚼着一个“大”字,闷闷地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谁前不久还嫌他吃得少,做起来没有肉感,弱不禁风得都不敢用力……虽然也没有不用力就是了。
严熄看他生闷气的模样,心觉自己又说错话了,但正是好机会实践一下戴阳乐告诉他的真理。
抱一抱,亲一亲,江诺就会原谅他。
现在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了……严熄这么想着,趁江诺走神时爬上了床,缓缓地朝江诺爬去。
越靠近,樱桃的香醇越在撩拨他的心。
江诺不讨厌,根本讨厌不起来。
只是自己不够坦率罢了。
严熄咽了一口唾沫,手如脱缰的野马般窜出,咚在了柔软的天鹅绒枕头上。
“你突然……想要干什么?”江诺被他的架势吓了一跳,下一刻就看见严熄一手撑在枕头上,一腿跨过他的双腿,笨拙地压在自己身上。
若不是他还认识这几年前流行的接吻姿势,估计还以为严熄胆大包天地想在他身上做俯卧撑。
“诺诺,我想吻——”
宣言戛然而止,严熄被门推开的嘎吱声吓得六神无主,撑在枕头上的手一滑,整个人直接栽在了江诺身上。
头砸到的地方太不凑巧,江诺直接敏感地啊了一声,惊得来人瞪大了眼睛。
“对……对不起,老爸,我我我刚刚留堂留完,就想给你送个礼物,打扰了!”
严鸢时把礼物随手一丢,胆战心惊地关上了房门,不断回想着自己刚刚看到了什么……严熄埋头在老爸身下,老爸的脸涨得通红……天啊,他只觉得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一万点以上伤害,还特么是暴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