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病房门再次被推开,涌进来了许多警官。
“白校长,刚刚严熄和我所说的一切,皆是我毫无根据的推测,警方最近只抓到了卢佟林,您的情人凯瑟琳还躲在学院的某个角落,她向警方告知您的计划这件事完全是我杜撰出来的。”
白斯越惊愕道:“你……”
“本来你可以将一切都推到替罪羊的卢佟林身上,包括夺走的方案,茶几上严熄的指纹。严熄被停职调查抓入警局审讯这一事,如果没有凯瑟琳的证词,你完全可以摘得干干净净,装作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待事情平息后继续和你的小情人偷偷摸摸过日子。”江诺说罢,嗤笑一声,“不幸的是,我不容许我的alha成为你行龌龊之事的遮羞布,所以接下来还请白校长和警方好好聊聊。”
话音落定,江诺一改刚刚盛气凌人的模样,乖巧地揽上自家alha的手,娇滴滴道:“老公,我饿了,带我去吃早饭吧。”
严熄点点头,带着自家oga快步走出病房,独留白斯越一个面对警局的十几双雪亮的眼睛。
带上病房门后,江诺便放下了抓着严熄手臂的手,轻松地呼出了一口气:“还好有惊无险,诈出来了。”
正如江诺所言,他们手上的证据寥寥无几,只能证明杀人未遂的人是卢佟林而非严熄,无法证明另有其人想借此陷害严熄。
本来洗清冤屈就是严熄的最大诉求,江诺却觉得不够,一定要让陷害他的人付出代价,从严鸢时拍到的照片,虚掩的会客室门,凯瑟琳的身份大致推导出了整个事件的真相。
严熄头一次想,他能娶到江诺,是何德何能。
严熄低下头看了一眼江诺,不知不觉中萌生了一丝不一样的情愫。
江诺还未从刚刚演戏的紧张刺激中回过神来,突然嗅到了一丢丢伴侣信息素的味道,浑身一僵。
说起来,他都差点儿忘了,再过不久,他的雨露期就要到了。
要是往常,这是严熄求之不得的日子,可是现在,怕是严熄避之不及的日子。
一般的oga可以凭借抑制剂推延雨露期,可江诺因为早年过度使用试剂的副作用,腺体已经承受不起任何抑制剂的摧残,因此雨露期无法避免。
他抬眸看向严熄,严熄却把头偏向了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