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严熄捏了捏鼻子,极力想摆脱这种信息素的诱惑,转移话题道,“他们做得那么天衣无缝,怎么到头来露出了马脚?”
“多亏了折枝。”江诺答道。
严熄一楞,闷闷道:“怎么又是他?”
江诺忽略了严熄自己也没发现的浓浓醋意,问他:“你还记得我带那块怀表去了钟表店吗?”
“是,钟表店的老板刚好认识唐潇云,所以你才找到了身世的线索。”严熄怎么不记得,难道江诺认为他的脑容量只能存放下一天的记忆吗?
“他恰好是爸爸手下的技工,为了那块铱制怀表专门联系了他,没想到找个联系方式的工夫,放在桌上的怀表就不见了。”江诺说着,突然想考考他,“你说后来怎么样了?”
严熄仔细思考了一番,推测道:“被陈婕妤偷走了?”
“又对了!”江诺激动得喊道,凑近了看他,“严熄是不是快要想起来了?”
靠得太近了!
鼻子与鼻子都快要碰到了!
稍微抬个头嘴巴都要沾到了!
严熄下意识地往后退,随着他避开自己,江诺眼中的一丝期许也瞬间消散,他瘪了瘪唇,藏起内心的失落,平铺直叙道:“陈婕妤趁店主不注意偷走了那块怀表,折枝帮我抓住了她,在折枝的劝说下我选择了报案,爸爸看到铱怀表失窃的消息后就来找我了,妈妈也发现了错误,唐不凡暴露后想要逃跑却被抓了回来,最后和陈婕妤一起上了法庭后被判刑入狱。”
江诺以风一般的速度讲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从沙发上起身,看着严熄道:“今天我睡婴儿房,你不用睡沙发了,睡我们的卧室就好,明天你只有一般事务需要处理,大可安心地睡一觉。”
说罢,江诺就朝楼上走去,不再多看严熄一眼。
被他用那样的目光看着,严熄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根本回应不了江诺的感情,根本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选择和江诺这样与他理想中的伴侣大相径庭的oga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