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都不工作了,训什么练。”
没想到一向主张他在家里休息的慕容瑾难说:“你想要回特办处,明天就可以去。我跟那 边打声招呼,你直接过去报到。”他很快又补充了一句,“一天三次的针剂| 一针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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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信言在被子里踢了他一脚,气呼呼地说:“我都疼死了,你一点都不关心我〇 ”
“疼是吧?”慕容瑾难说,“我给你选择的权力,打针和皮带你自己选。”
"你什么意思?”叶信言不自觉的拔高音调。
“皮带的滋味,你应该不陌生。我什么意思你应该也听得懂。”慕容瑾难累了,转过身背 对着叶信言,他要睡了。
叶信言不轻不重地在他背后给了一拳.“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是家暴!”
慕容瑾难哼笑一声,“家暴?你试过慕容家的家法么。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他转过身 来,“我还有一个选择,根本不用自己动手.直接让你去军法处领军棍。”
“我又没犯军规,凭什么?”
“就凭我是豫津的大帅。”慕容瑾难收紧手臂,搂着炸了毛的叶信言,缓和了语气,哄着 怀里的人说,“好了,听话,别闹了。忙过这几天,空闲下来,我带你出去玩儿。”
叶信言声音闷闷的,“玩什么玩,天天打针,出去还要带着医生吗。”
慕容瑾难没说话,帮他揉着打针的地方,没多久动作渐渐停下来。叶信言的耳边响起轻微 的轩声。叶信言不甘心的弄了对方一下,他也没敢太使劲,慕容瑾难这两天很累,万一真惹火 了,把他拖出去挨军棍怎么办。叶信言躺在床上生气的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窗外的虫鸣似乎越 来越清晰,搅的他心神不宁,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睡着。
慕容瑾难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叶信言就醒了,他只装作还睡着的样子。慕容瑾难在他脑袋 上轻轻地揉了一把,“快起床。”
叶信言没动,慕容瑾难也没再催他。慕容瑾难今天有早会,他的时间已经有点赶了。他在 叶信言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就急忙出去了。听到关门到底声音,叶信言睁开眼睛,哼了 一声,翻身面向窗外。
慕容瑾难在客厅见到华医生,询问了一下叶信言现在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