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推的比较急,药水打不进去,却怪在他头上。叶信言不耐烦地说:“你还想让我怎么
放松?”
等一针打完了,叶信言的脸色明显不太好,倒不是病态,是带着怒色。
慕容瑾难说:“怎么了,这是又想起什么了?”
“没有,我在生气刚才那个小护士。”
慕容瑾难俯下身,说:“很疼吗?”
叶信言说:“疼啊,但这不是重点,她的态度有问题。落在她手里的病人真倒霉。” 慕容瑾难有些哭笑不得地说:“药水的问题,你不能怪护士,你不喜欢她,那我们就换一 个,找个有经验、有耐心的。”
叶信言说:“我知道你怎么想,你觉得我不可理喻。”
慕容瑾难想要否定。叶信言却抢在他之前说:"医生、护士都难免会有情绪,但是不管遇 到什么事,他们不能在给病人治疗的时候带上情绪,他们一个不小心可能会害了一个人的一生
vi
〇
“怎么突然上升到这么高的高度?”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得上这种病吗?”叶信言看着慕容瑾难,眼神里带着的是对过去的不 甘和愤懑,“这是世界罕有的疾病。我却在七岁那年被感染了。”
慕容瑾难颇为不可思议,但还是试着说出自己的猜测,“因为当时的护士?”
“是。因为护士的一个失误,重复利用了注射器。”
“那……”慕容瑾难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问护士有没有受到惩罚,还是该安慰叶信言一 切都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