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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信言含糊不清地说:“我没赖床,赖在你身上了。”

慕容瑾难一个翻身,把他翻到床上,“不想挨杜处的骂就起床。”说着他先坐了起来。

叶信言皱着眉头,一副睁不开眼的样子,抱怨说:“我腰快折了~不想动。”

慕容瑾难一边帮他揉腰,一边说:"想想杜处的皮带,你就有起床的动力了。”

叶信言把他的手拍开,没好气地坐起来,使劲的抓了两把头发。“我就纳闷了,在地牢的 时候,烙铁我都不怕,怎么一想起杜处拿皮带的样子我就心里打颤! ”他撇撇嘴,“一定是被 他压榨太久,产生心理阴影了。”

慕容瑾难说:“杜处什么时候压榨你了?”

“这不行那不准,时不时的就是一顿皮带,我还不够郁闷的啊。”

“那是管束。你把杜处说的跟资本家似的。”

叶信言挠挠头,说:“我摊上这么个老师真倒霉,永无出头之日啊。要不,你把我从杜处 身边调走吧。”

“行啊,来我身边做事,做我的副官。”

“算了吧,有霍副官和小金你还不够啊。我还不如在特办处呆着呢。”

叶信言再不愿意动也得下床了。他跑到楼下的时候,安琪儿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 “少夫人早。”

“早。”听她那么叫自己总觉得怪怪的,叶信言说,“叫我阿言就好。”

安琪儿笑笑。

叶信言说:"我赶着上班,先走了。”

慕容瑾难的声音从楼上传来,“阿言,早餐!”

小丁已经把打包好的早餐送过来了。叶信言接过来,伸直手臂,背对着慕容瑾难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