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信言捂着空空如也的肚子,对驾驶位上的慕容瑾难说:“我们顺便去路边摊吃点东西吧。
“你还没吃饭?”
“没。折腾到现在都有点胃疼了。”
慕容瑾难说:“你给小丁打电话,想吃什么让她准备。”
“别了,都九点多了,太麻烦了,我随便吃点什么就行。”
“她做饭,你麻烦什么。现在给她打电话,让她做点面或者粥之类的好消化的东西,我们 回去你就可以吃饭了。胃不舒服,别瞎折腾。”
叶信言抿抿唇,照做了,只让小丁简单的给他做点面。
晚上睡觉前,慕容瑾难给他进行了冷敷。叶信言享受着少帅的服务,安静的睡了。慕容瑾 难看着他的睡颜,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叶信言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有时候真让人头疼的 要命。难怪杜仲升把他管的那么严,有时候慕容瑾难都恨不得把他抓过来揍一顿。
叶信言梦见什么了,不安的蹬了下被子,嘴里呜噜着,“疼
慕容瑾难听到他说的梦话,忍不住笑了,轻轻地捏了下他的鼻子,小声说:“知道疼还总 这么胡闹。”
叶信言怕再惹杜仲升不高兴,早早的就赶到了特办处。杜仲升进来以后,看也没看他,板 着脸走向自己的办公桌。叶信言?着两张信纸走过去.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说:“杜处,这 是我的检查。”
“嗯。放那吧。”
叶信言把检查放下,却没回去,他咬咬牙,说:“杜处,昨天的事,我想了一个晚上。” 他把自己的武装带解下来,放在杜仲升的办公桌上,“我太过冲动,还想那么多歪点子逃避贵 罚。您要实在气不过,就打我一顿吧。”
杜仲升把武装带拿起来,在空气中抽了两下,他看着叶信言有些紧张的表情,说:“真心 的?”
叶信言看着他手里的东西,纠结的点了下头。杜仲升从椅子上站起来。叶信言心跳有点加 速,但还是规矩的撑好。杜仲升挥起皮带,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袭来,皮带抽在桌子上。
杜仲升走回去,说:“你想讨打,我还嫌累呢。这笔账我记下了,再惹我生气就一起罚。 回去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