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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图把双手绝在脑后,向后仰倒在床上,说:“他没有囚禁我。那里的人对我也很客气。 他们的生活真的很古朴,就连睡觉的床都是石头的,不过我真的很喜欢古铜的那张毯子,很软 很滑很舒服。在那里生活,几乎每天都吃肉,吃的我难受,而且干什么都不方便,没有家用电 器,没有电子设备,连电都没有。不过,他们的生活很自由。古铜还带着我去打猎。有一次, 我还打中了一只兔子呢。我想养着的,可是第二天不知道怎么死了,为了让它死得其所,古铜 把它给剥皮烤了。我当时很难过,于ft—个人把那一只兔子全吃了。”

叶信言看着他,只觉得他对那些回忆不但没有丝毫的痛苦,反而沉浸在快乐之中,嘴角唇 边不自觉的带着几分笑意。

叶信言说:“华图,你不肯和古铜回岭南,是讨厌古铜,还是不习惯岭南的生活,或者两 者都有。”

华图说:"都有吧。我想体验体验还行,要是在那里生活……”他摇摇头,"我永远都适 应不了。至于古铜,其实我不讨厌他。他对我有恩,我一辈子都会记得。但是和他在一起。我 接受不了。我们最多只能做朋友。"

叶傕言说:“你……是不是还忘不了叶杏语?”

华图皱皱眉头,看向他,“杏语她……我陪不上她。”

“是她配不上你。”叶信言的声音很平静,“她的心机太重,她追求权力和金钱,而你追 求的是探索事件的真相和现世的安稳。”

"或许吧。”华图的声音里夹杂着叹息。“也许从一开始,我就不该对她有什么想法,她 一直都想让我死心的。”

叶信言说:“她人都已经不在了,你也该死心了。"

华图吃惊地看向叶信言,说:“你都想起来了?”

“是,我没有遗忘的福气,所以这么快就想起来了。”叶信言苦涩地笑笑,“华图,叶杏 语的死,是华叔告诉你的么?”

华图给了他肯定的回答。

叶倍言又说:“那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么?”

华图的头向一侧晃了一下,"我爸没说,他似乎也不清楚,可是他说他不想深究。我当时 差点冲过去找你,结果我爸跟我说了你的情况……我没敢去打扰你。”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叶杏语是怎么死的了。你想听么?”

华图从床上坐起来,严肃地看着他,等待着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