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他。”叶信言往古铜的方向看了一眼,古铜正在老老实实的剥花生。“你打算怎么
办?”
华图发愁的曝了曝牙花子,“要不,你家借他住几天。我时不时的过来看看他。”
“借没问题啊。可是他总寸步不离的跟着你,你让他一个人住这里能行吗?”
“应该……吧。实在不行,我就编个接口来你家住。”
叶信言边说着,边切好了丝,放在盘子里。“那你可得好好想想,华叔知道我去了慕容家 ,你可别借口说来跟我住啊。”
华图拿过一头大蒜,“咔嚓”掰成两半,“要实在不行我就跟我爸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 清楚了。他要是受不了古铜,我就带着古铜来你家住。”
叶信言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提醒他,“那你说的时候不要太直接。”
“放心吧。我是干什么的,说话这门艺术我还是玩儿的很好的。”
叶信言送给他一个大白眼,“得了吧,当初有一次写稿子,都写进局子里去了,还不是我 把你捞出来的。”
“是,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行了吧?”
慕容瑾难把择干净的菜拿过来,“这个放哪儿?”
叶信言正在切菜。华图腾出手来,把东西接过来,放在一旁。他指着叶信言刚切好的胡萝 卜丝,说:“诶,这个你打算炒什么呀?”
“鱼香肉丝。”
华图把几样准备好的菜拿到跟前说:“这道地三鲜我炒。”
“行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