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信言扭过头,抱怨说:“我要放大假。天天水里来,火里去,好不容易消停了,我要休 息〇 ”
“可以。”他主动提出休息不是更好,他这个样子去上班,才让人放心不下。慕容瑾难轻 抚着他的脸颊,宠溺地说,‘‘你想休息到什么时候,就休息到什么时候。”
叶信言哼哼着打开他的手,说:“这还差不多。”
叶信言把手伸进被子里,身后像是被火油浇过一样,火辣辣的疼,忍不住想去摩挲一下肿 的老高的臀部,手刚一碰到就"嘶”的倒抽了口凉气。慕容瑾难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把他的胳 膊拽出来,握着他的手。
“都说了,不许乱动。”他的另一只手上,还打着点滴。慕容瑾难小心的探过身子,帮他 调了下点滴的速度。
叶信言撇撇嘴,说:“我不想在杜仲升家住了,天天在他眼皮子地下转,每天都提心吊胆 ,可是他又不让我走,真是烦死了。”他烦躁的抓抓头发,想当初,他是怎么住到杜仲升家的 ,从第一天开始,他就应该拒绝才对。
慕容瑾难说:“别这么说,杜处其实挺关心你的。你睡着的时候,他一直守在你的身边。 他下手是重了些,但其实,他也心疼。”
“得了吧。”叶信言白慕容瑾难一眼,说,“你用不着替他说好话。他又不是你长官,你 还要讨他的欢心是怎么着?”
慕容瑾难挑了下眉,说:“我只是实事求是。”
“事实就是,我现在像个半残一样躺在床上,不,是趴在床上。”叶信言说渴了,伸着手 想够杯子。
慕容瑾难把水拿过来,喂给他喝了几口。“只是皮肉伤,看着吓人了些,过几天就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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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信言横眉竖目地瞪着他,"你不会说话可以不说话,你帮刽子手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我 的伤口上撒盐!”
“杜处怎么就成了……”看着叶信言的神情,慕容瑾难把后面的话咽回去,顺着他说,‘‘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慕容瑾难刚要起身,突然被叶信言抓住了手。他回过头看着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