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慕容瑾难的声音还有些虚弱,底气不足,他现在站不起来,没办法过去拉他, 抱住他。叶信言跪倒在电梯门前,垂着头,肩膀耸动着,好像在哭泣,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不想见到慕容瑾难,他觉得自己没脸见他,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错,为什么他这么笨,什么 都发现不了,以至于事情发展到今天这种地步。
慕容瑾难捂着伤口,声音中带着点忍痛的感觉,“阿言,过来,别让我着急。”
叶信言跪在那里一动不动,连头都没有抬一下。霍敬藤走过去,放低声音说:“叶少校, 少帅在叫你。”他看了慕容瑾难一眼,慕容瑾难示意他先离开。他识趣的从旁边的楼梯口走下 去了。
“阿言,过来。”慕容瑾难说,“一会儿电梯门开了,你想让电梯里的人都看见你跪在这 里吗? ”
叶信言依然垂着头,但是他终于站起来了。
“就算你要走,也先把我推回病房吧,好吗?我有点累。”
叶信言慢慢走过来,扶上轮椅后面的把手,推着他走向病房。在路过垃圾桶的时候,慕容 瑾难伸手抓到被折弯了的花茎,将残了花瓣的玫瑰拿了出来。
“多好看的花啊,怎么扔了?”
身后的叶信言没有说话,脚下的步子停了停,继续向前走,好像没有听到他说的一样。叶 信言将他推回病房,把他扶到床上躺好。这过程他一直把头埋的很低。在他要转身走的时候, 慕容瑾难突然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了头。他的脸上果然挂着泪水。
慕容瑾难往前探了些身子,在他的泪痕上落下轻轻一吻。“怎么哭了?要送给我的玫瑰花 也扔掉了,看来是我惹你生气了。”
“没。”叶信言现在的姿势有点怪,弯着腰,借力点很不舒服,他干脆坐在床边,拂掉慕 容瑾难的手,说,“我只是觉得没脸见你。”
慕容瑾难笑着嗅了嗅手里的花,“这么说,你是承认玫瑰花是送给我的了。”
叶信言抿着唇,算是默认了。
“可怜的玫瑰花都被你蹂灌成这样了,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嗯?"叶信言呆萌的看向他,想不出他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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