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听了竟哈哈大笑起来,就像是发了疯一样。重获自由的澜微又端起夫人的架子,表情 却比泼妇还要狰狩。“你个逆贼还敢笑!”
西蒙看着父亲,眼里似乎已经没有其他人,就连那个女人的嘲讽他都没有听到。“亚瑟在 哪儿?”
叶信言说:“已经被关起来了。”
西蒙点点头,他的眼神始终在雷温身上。“他只是听我的命令行事,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被 我逼的。他劝过我。但是我逼着他,跟我走上同一条路。从小到大,我没有享受过什么是父爱 ,我也没有向您索要过任何东西,更加没有求过您什么。如果您对我还剩下那么一点点同情心 的话,我希望您能放过他。”
雷温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如今,他只是一个失败的背叛者,有什么资格去请求他,他忽然觉得自己好笑的可以,于 是他就又笑出了声。“我这辈子最失败的就是成了您的儿子。我真希望自己能够生活在普通的 家庭,过着简单的日子,如果有下辈子,就算是做猪做狗,我也不要再过这种日子。”
雷温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可是眼神中还是带着深深的沉痛,身侧的手早已慢慢握紧成拳头
西蒙抬起握枪的手,所以人都因他的动作高度戒备起来。雷温还是那样沉静地看着他。他 笑了,至少在最后一刻,他在那个人的眼里,看到了疼痛,也许,那个人还是后悔的,后悔曾 经对他的苛刻,对他的残忍……
“砰!”
“啊! ”澜微尖叫着躲进雷温的怀里。
西蒙的身体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鲜血顺着太阳穴上的洞口流了一地。 时间放佛在那一刻静止了。雷温没有下令,所有人都不敢乱动。
雷温推开怀里的人,走到西蒙的尸体旁,蹲下来,手掌轻轻的拂过西蒙的脸庞,帮他合上 了眼睛。“把亚瑟单独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接近他。”
叶信言说:“大帅,根据追踪器显示,叶杏语去了岭南一带。”
“去吧。你去联系豫津那边。库里会带兵前去,全权配合你们。”库里是金瑞的一员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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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信言立刻给豫津那边发了消息,情况的巨大逆转,对金瑞和豫津来说都是天大的惊喜。 慕容瑾难已经赶到了岭南一带,更可喜的是,古铜也带领着原住民参加到这次的斗争中。 对于此事,古铜自然有他的考虑,乌土族的领土夹在那个岛屿和豫津之间,若不站在一方,战 争一旦打响,受伤害最严重的就将会是乌土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