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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刚刚鞭挞叶信言的人想要出声阻止。
慕容瑾难一个凌厉的眼神使他定在原地住了口。慕容瑾难冷冷的扫过地牢里的每一个人, 说:“我看你们今天谁敢造反!”
在场的所有人互相看了看,都不敢上前阻止。慕容瑾难三两下解开了绳子,小心的把叶信 言抱起来。
“呃! ”本来已经晕过去的叶信言竟然因为吃痛而呻吟出声。
前胸后背,都是伤口,无论他怎么把叶信言带出去都会碰到他的伤痕。
天知道慕容瑾难的心都要被揽碎了。
“告诉慕容擎天,人,我带走了。随时欢迎他来找我!”
说完,不再逗留,慕容瑾难抱着叶信言加快脚步走出去。
叶信言身上都湿透了,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苍白俊美的侧脸上一道伤口很是刺眼,淋漓 的鲜红模糊了一片。
慕容瑾难将油门踩到底,驶向医院。
叶信言再一次被送进了急救室。慕容瑾难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低着头,用拳头抵着额 头。他懊恼极了,后悔知道叶信言出事却没有第一时间去找他。他竟然荒唐的听了杜仲升的话 。明知道叶信言可能会遇到什么,却残忍的没有及时去救他。
慕容瑾难站起来,脑海里都是那个人满身伤痕的样子,急躁、不安和恐惧吞噬着他。
“眶! ”他猛然转身,用力的踢了长椅一脚。安静的长椅随着突然而来的巨力颤了颜,挪 动了点位置。
重逢之后,他眼睁睁地看着他受到伤害,一次又一次,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竞是那么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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