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慧琴就在门外转悠,想着该不该敲门,看杜仲升的样子挺生气,可是也没听见里面有什 么动静。
杜仲升说:“测试成绩没有进步,偷奸耍滑倒学会了,我让你跑着去跑着回,你却坐车, 挺会享受啊。”
“是慕容瑾难让我上车的,少帅的命令,我只能服从。他根本是故意整我。”
杜仲升说:“继续,我倒要听听你还有多少借口。”
叶信言咬着下唇,心道,这次惨了。
他怕越描越黑,不敢再继续解释什么。
杜仲升向后迈开一步,“明天早上跑着去处里,不许迟到。”
叶信言很吃惊的将眼神往那边瞟了瞟,这是不跟他计较了?他刚要起身,身后突然传来一 阵剧痛,他猝不及防的大叫一声,抱着屁股往旁边跳了一步。
杜仲升不说话,只是面色阴沉的看着他,等着他重新摆好动作。叶信言心里做着激烈的斗 争,明知道屁股要遭殃,还得眼巴巴的凑过去挨打,反抗和躲避只能让自己更惨。特办处是什 么地方,杜仲升又是什么人,想收拾一个人,法子太多了,而这显然是最轻的一种。
说不怕是假的。叶信言慢慢走回原地,手撑着桌子,再次摆好姿势。
听到惨叫声,门外的苗慧琴被吓了一哆嗦,她想进去却发现门被反锁了。“杜仲升,你把 门开开!”
听到门口的声音,杜仲升更是火冒三丈,他笑了一下,笑的叶信言冷汗都冒出来了。
“还学会求援了是吧?很好。”杜仲升将皮带放在他的腰上点了点,“不要让我一再重复 你的姿势。”
叶信言动了动,调整了一下。
杜仲升没急着动手,在空气中挥了两下皮带说,“你说打多少下合适?”
他怎么知道打多少下合适。他只确定他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