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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信言有些沉痛的闭上了眼睛,他用手抓着自己的胸口,那里闷的厉害,几乎不能呼吸。胸口起伏的幅度也因为生理上对氧气的需求而变得更加明显。他向前探着身子扒开挡住洞口的蔓草,身体几乎扑在地上。他用双臂撑着土地,哀伤的情绪越发的不能自已,任眼泪滴落,藏进泥土里。他狠狠地用手臂抹了下脸上的液体,扶着腹部慢慢的站起来,用依然有些迷蒙的眼睛看着前方。

他已经迷失了方向。现在的他应该在岭南一带,所以身上穿着件睡衣都没觉得冷。这里和他的家乡真像两个世界。

叶信言抬起头看看天上的太阳,大致的判断了方向,只要一直沿着北走,他应该就能回到豫津,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甚至不知道现在是早晨还是午后,就连判断的方向,都只能赌一把。

叶信言沿着某个方向开始走,他的嗓子很干,他需要喝水,可是这个时候哪里有水来供他喝呢?植物里是有水分的,可是……他摇摇头,终是放弃了。他很少在深山行走,这里的植物还是少碰为妙。

鸟儿扑棱棱的飞起来,带着点不安的叫声。叶信言听到了来自另一个方向的脚步声,他立刻警觉起来,一闪身,藏到树后。

不过很快,那个人的身影近了,他终于看清了那人。

“瑾难!”

第69章 你就是这样面对你的长官的

“瑾难!”叶信言兴奋的叫起来,虽然他的声音还是没有什么底气。他从树后跑出来,有些急,发软的腿却不太给力。

慕容瑾难赶紧过来扶住他,将他拥入怀里。“我找到你了。”慕容瑾难搓搓叶信言的手臂,语气里带着几分庆幸。

叶信言从他的怀里退出来,和他保持了大约一尺的距离,也许是下意识的,却使慕容瑾难觉得刚刚拉近的距离瞬间又远了不少。

“怎么了?”他问。

叶信言说:“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有危险,就算我真的活下来了,我有什么脸面回豫津,你是因为我才遇险,你若是为我丢了性命,那我也只有以死谢罪……”他的话音未落,慕容瑾难已经吻上了他的唇,堵住了他的嘴。

这深深地一吻使叶信言无法抗拒,尽管他试图推开慕容瑾难,却还是被对方霸道的紧紧地抱在怀里,直到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憋死的时候,慕容瑾难终于意犹未尽的放过了他。慕容瑾难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说:“我不许你说那样的傻话。你再敢在我面前提‘死’字,军法处置。”

慕容瑾难虽然是笑着的,但是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