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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擎天一扬手,说:“您继续。”

韩文馨在他身边坐下,“你不能就在这坐着,你得出去找啊,到底有消息没有?”

“妈,您急,我也着急啊。瑾难是豫津的少帅,他失踪不是一件小事,不尽快把他找到,很快这件事就会传的沸沸扬扬,到时候,恐怕会引起一阵不小的骚乱啊。”慕容擎天搂着母亲的肩膀,说,“您放心,我一定会把他找回来。虽然治国我不如他,但是查东西,我不比他差。”

韩文馨点点头。

慕容瑾难此时正握着叶信言的手。那只纤长的手因为吃痛而下意识的用力,指节都显得有些突兀。

叶信言身后的伤口缝合的并不好而且又再次裂开了,看上去皮肉外翻着有些吓人。医生虽然给他打了一针麻醉,但他还是疼的厉害,医生每缝一针他都痛的恨不得死过去,可偏偏疼痛是那样清晰的刺激着他的神经,总是让他徘徊在清醒与昏睡的边缘。好不容易等医生帮他处理完伤口,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身后还是疼,那种火烧的感觉从伤处向全身蔓延,灼烧着他的四肢百骸,就连内脏也在叫嚣着,他痛苦不堪,连呼吸都像是一种折磨。

慕容瑾难见医生的表情不太好,便问:“怎么样?”

医生没答,拿出听诊器,要慕容瑾难帮忙扶着叶信言,他要帮他听诊。

慕容瑾难小心的把大汗淋漓的叶信言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叶信言已经没有力气了,他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医生的脸色越发的严肃和沉重。“他必须到医院进行检查。”

医生把听诊器收起来,问叶信言,说:“能听见我说话吗?”

叶信言的眼皮沉重的垂着,医生的声音有些飘渺,但他还是听见了,于是他点了下头。

医生把手放在他的腹部,轻轻一按,还未问他疼不疼。叶信言已经条件反射的躬了身子,吃痛的“唔”了一声。他这一动作,差点把刚刚缝合好的伤口再挣开,把慕容瑾难也吓了一跳。

叶信言能不能去医院自然不是他们能说了算的。慕容瑾难说:“我不能在这里随便走动,还请劳烦医生去请示一下。”

医生点点头,“没问题。”

待医生走了,叶信言用手抓着慕容瑾难的胸口说:“雷温,那个男的,你来的时候坐在我床边的人,是雷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