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么多个夜晚,那么多次的试探,他们竟从未真正迈出这一步。
直到今日。
贺嘉时笑笑,说,“因为要等你长大啊,我们说好的,要等你十八岁才可以。”
秦言“唔”了一声,这才想起相互之间的承诺来,他支吾了片刻,说,“要是知道……要是知道会这么美妙,我……”
理智与情感交战,秦言没能说出自己的“后悔”来,他在贺嘉时的胸肌上咬了一口,说,“现在,现在也不算晚。”
贺嘉时起身把窗户关了,然后把床上的秦言往怀里一捞,带他去了浴室。
秦言站在花洒下,似乎还没从刚刚强烈而磅礴的快乐中回过神来,他显得呆呆的,任由黏腻白*的液体混着润滑顺着缝隙流到大腿。
贺嘉时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长长呼出口气来,打开水龙头,一边帮秦言洗澡,一边亲吻着他的嘴唇。
秦言笑笑,推了他一把,眼睛里的濛濛的水汽终于褪去,透出晶莹的光彩,他环住贺嘉时的脖子,“别亲了,还没亲够啊。”
贺嘉时低下头,轻轻咬住他的嘴唇,唇齿摩挲后,才说,“嗯,没亲够。”
“怎么亲都亲不够。”
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在这不断升温的浴室中险些擦枪走火,贺嘉时勉强坚持,没摁着这人再来一次。
夜已深,整个世界一片安宁,唯有彼此的呼吸声,在耳畔缠缠绵绵。
秦言浑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样,眼皮都快睁不开了,可他却不想太快地睡去,今晚的一切对他而言都太美好了,朦胧的月色,轻柔的风,温暖的怀抱,还有初初体验过的,人类最为极致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