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为什么,他偏偏不想让秦言知道,就仿佛这是压在心底的一个小小角落,虽不足挂齿,却不想被人触碰。
于是,贺嘉时支支吾吾,半天没说清楚。
秦言便又靠近了几分“怎么?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啊?”
“还是有喜欢的女生了?不想让我知道?”
贺嘉时被他说得有点毛躁,他坐起身来,凶巴巴地看了秦言几眼,接着,便扑到他身上,烦躁地摁住秦言的嘴,恶狠狠地说,“你快闭嘴吧,叨叨什么?”
秦言没想到贺嘉时突然来这一出,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呼出的气息让贺嘉时的手痒痒的,接着,一阵微麻的触感从手指一路攀岩到了心尖。
夏天的夜晚燥热无比,四目对视间,就连空气都变得稀薄了,贺嘉时觉得自己额头上的汗珠快要掉下来了。
太热了,他快要喘不上来气了。
贺嘉时猛地松开手,移开视线,从秦言身上下来,抱怨道,“没有!没有!我哪有工夫喜欢谁?”
秦言笑笑,捋了捋他的头发,“哦,没有啊。“
贺嘉时简直莫名其妙,他气道,“你不困么?我好困了,快点关灯去!”
于是秦言便起身把灯关上,他就着月光,趟回到贺嘉时的身边。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后,他俩又去建材城买了新家具,换了新空调和热水器,弄完这些,一整天又过去了。
陶英这套房子是典型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别看只有五十几平,却硬是隔出了两室一厅来,而主卧里,还有个小小的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