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六月·其二十三

“解释吧。”花京院典明笑吟吟地叫出了法皇之绿,“你的身体是怎么一回事?”

空条承太郎也跟着喊出了白金之星,眼神犀利地盯着水无月眠的腹部。

水无月眠:“你们两个……真的好像变态。”

“是吗?”花京院微笑着向她靠了过来,“接下来我可能还有更像变态的行为呢。”

“为什么你说这话的时候能做出一副自豪的样子啊。”水无月眠嘀咕着,然后向他们叹了口气,“……为什么一定要知道真相呢?”

为什么一定要知道真相呢?

……知道了真相之后,又能怎么样呢?

“只是不希望你独自背负一切。”承太郎下意识摸出了一根烟,但只是夹在手指间,“这样下去你总有一天会受不了崩溃的。”

明明应该和承太郎站在一条战线的花京院表情十分微妙。

水无月眠抽抽嘴角,不客气地白了承太郎一眼:“唯独你没有资格这么说。”

虽说她是能不和旧友们联系就不联系,但又不是完全不在意他们的消息,自然也听说了空条承太郎为了让妻子女儿远离危险干出的那些事。

想到那些事情,她直截了当地用一句话淘汰了承太郎:“你什么时候回去找你妻子女儿坦白,我就什么时候向你坦白。”

被她一击必杀的空条承太郎无奈地压压帽檐。

花京院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承太郎,然后向水无月眠发起攻击:“眠,……我们只是在担心你。”

不再纠结于你隐瞒的事情,不再追问会让你为难的事情。

但是唯独……不能忽视掉你的生死。

所以这才让人觉得麻烦。

水无月眠擅长应付一切勾心斗角与阴谋诡计,也可以无视流言蜚语甚至磨难痛苦。但她就是没办法应付这群笨蛋的关切,尤其是向波鲁那雷夫取经之后一个个对她都极其擅长打直球。

水无月眠的眉眼染上浅浅的无奈,垂下眼眸嘟囔着:“你们就知道怎么样我才拿你们没办法。”

“当时为了救不经我允许就去逞强的典明,确实稍微地吃了点苦,幸好stockholm先生的能力正好进化,所以我真的没什么问题,只不过腹部留下的伤痕有点不好看。”她顶着花京院猛地红起来的脸,慢吞吞地解开腰部上方用来固定袴裙的名古屋带,之后准备提拉起小袖的手被紧张地把眼睛都紧紧闭上的花京院抓住了。

水无月眠疑惑地歪歪头:“不看了吗?”

态度之坦然让花京院再次怀疑起自己的推测。

“……不用。”他捂着脸,“你给我赶紧把衣服穿好。”

“切,还想借机让你看后内疚,然后乖乖给我的事务所注资呢。”

他听到水无月眠语气遗憾,然后就是整理衣服的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他没注意到她借着整理衣服的姿势低垂着头,掩饰自己蒙混过关成功后的放松。

所以说。

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像南山和甚尔那样流氓直接上手扒衣服的。

“你如果想要我注资,就直接和我们来说就好了。”花京院显然哭笑不得,手上却丝毫不耽搁地掏出自己钱包,内心不断庆幸着自己最近新开的画展赚回来不少钱,“你居然没钱了吗?要多少?”

“……只是在开玩笑而已。”水无月眠目光死,“还有承太郎,你来凑什么热闹,别掏钱包。”

花京院和承太郎同时遗憾地叹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阿眠:你猜我说一句没钱了,会有多少人上门给我送钱。

爹咪:(那种羡慕的眼神)

pp老师:想想就还

pp老师:蛮好笑的

pp老师:流泪猫猫头.jpg

vv:自信点,爹咪说不定也是上门送钱的一员。

我们: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