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我跟室友来到上课的教室,此刻班上的人还不是很多。
室友今天拿了电脑要做东西,所以他要往后几排坐,我不想自己坐,于是跟着他一起来到了倒数第二排。
“课代表也坐这儿吗?”室友问我,“他坐前两排会不会更方便听老师讲话一些。”
“啊这……”我迟疑了,确实上课的时候老师要课代表记的东西还不少,“那我问问他吧。”
我发给课代表的消息石沉大海,进教室的同学越来越多。
“同学,坐这儿吧。”室友对一个带电脑的男生招手,示意自己右边还有一个空位。
我们站起来给男生让位,我看见教室里只剩下我左手边唯一一个空位了,这个空位上有我的水杯。
从现在开始,除了课代表,其他走进教室的学生都要站着听课了,因为有很多来蹭课的人,总数远远超过了选课人数,每节课都有很多人站着。
就在这个时候,晁近泽从门口走了进来,他从第一排走到最后一排,除了我左边的位置,真的没有空位了。
我感到很不好意思,于是我给课代表又发去了几条消息,问他出门没有,走到哪儿了。
我心虚地抬头看了晁近泽一眼,他正取下肩膀上的双肩包,拉开拉锁,拿出一本书,然后放在了走廊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我傻了,我恨不得立刻将脑袋塞进桌斗里去。
又过了难捱的两分钟,我实在受不了了,于是我把水杯拿了过来,然后探腰拍了拍晁近泽的后背。
“同学,你坐这里吧,”我愧疚极了,“我帮忙占位的同学可能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