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反常态地微笑着，有些拘谨。

缓步走到红毯尽头，白羽站定，音乐突然换了一首更加舒缓的，白色的羽毛从高处缓缓飘落，每一片都旋转着，缓缓落到她的婚纱上。

她伸手摘去落到墨琛头顶的羽毛，在对方微微前倾，想要靠过来时，她又站直身子，等待神父入场。

后续的流程白羽并不记得十分清楚，她只是看着墨琛深邃的眉眼，仿佛到达了异次元，安宁平静。

她看到平时最严肃的几位学者也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来道祝贺词，滑稽却真挚。

他们以后可能不会再这么频繁地见面了，有些，往后甚至只能从电视上知道他们的消息。

但这一段共同度过的艰难时刻，永远不会被忘却。

夜晚。

终于走完所有流程的白羽感觉自己已经是一条不能动弹的咸鱼了。

她勉强撑着将复杂的首饰摘下，卸了妆，就躺在加固后的床上一动不动。

白羽：“墨琛，我再也不办婚礼了。”

墨琛挑眉：“怎么，你还想和谁办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