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琛看了眼符号,又抬眸看了眼炸毛的白羽,两者相似度80%,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笑意,又在眼里作祟。
监测体温的机器指示灯依旧是红色的。
白羽38c,墨琛37.7c。
但状态上看,是正常的白羽和苍白无力的病弱青年。
窗外,乌云遮天蔽日,沉闷无风。
云形态诡异地坠在半空,边缘锐利又拖着一丁点丝,像是中蛇毒后结块的血液。
天黑得宛如世界将要崩塌,巨大的黑影压迫着渺小的人类,有巨物恐惧症的人已经早早地躲在角落,不去看黑沉沉的天空。
逐渐调整好心态的白羽站在窗边,盯着云层,在心中细细描摹着它的边缘,破碎的方块,相当凌乱,方块里的每一个因子都在挣扎着想离开,和她梦里挣扎着要破墙的人很像。
“大人,您说天会破吗?”
“大气层会破,但现在窗户不会破,前几个月,大家已经把窗户都换成防御级别最高的那一种了,就算飓风过境,也不会有问题。”
墨琛躺在病床上,有点羡慕地看着白羽的背影——同样是发烧,她适应得居然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