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转动,白发少女探出脑袋,她眼下青黑,眸中布满血丝。整个人憔悴又烦躁。
一看就是熬夜大户了。
“你这是几天没睡?这对身体不好。”宁玲艰难地换了双干净的拖鞋,才走进室内,她将一袋酥饼放在桌面上。
“没什么,最近晚上噪音大,隔壁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他哥上回带了个拳头大小的晶石回基地后,就变了个人似的,三番五次地上门打扰,明明d区是禁止成年男子频繁进入的。”
寒粟打了个哈欠,目光触及女人微微隆起的小腹,语调都放柔了些。
宁玲听着,逐渐回忆起探险组和物资运输组几次外出带回来的灾难,面色不由得一白。
那次她略有耳闻,无隐是除兽化人外,唯一的幸存者。
这点就非常奇怪……
会不会有什么他们没有察觉到的灾难,已经像定时炸弹一样埋在基地的某处了?
宁玲摸了摸肚子,眼神越发坚定。
“玲姐找我有什么事吗?”寒粟啃着酥饼,一手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
那是微积分的方程式。
许久不用,都有点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