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掌心握上来的时候,脚趾羞涩地蜷缩了一下。
那只手很大,关节分明,掌心极烫,手指蓄满着力量。
裴寻忽然想起白天那只手捏住自己舌头的画面。
足底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到了自己身上,是一种无法忽视的热意。
“怕不怕痒?”许薄言问,他轻声说:“给你揉一揉,明早醒来舒服点。”
裴寻下巴微颔,双手悄悄反扣住凳沿,小声要求:“那你要轻些。”
“嗯。”
屋外夜色如墨,帐内灯光敞亮。
裴寻看着那只宽大的手先捏住自己的脚趾,慢慢捏揉,力度不轻不重,缓解酸胀的同时也升起些痒意,麻麻的,沿着经脉往心头窜。
刚开始还能忍,越到后面越觉得酥意难耐。
尤其是指甲不经意划过足缝时,整只脚背会不觉绷紧,脚趾跟着不安地蜷缩,而后又会被人强行展开揉按,直到把雪足揉红了,捏烫了,揉到主人禁不住用足心在他手里摩挲,连圆润如玉的足趾都张开,露出足缝。
经年不见天日的足缝,细嫩泛粉,像盛开的春季花蕊般漂亮诱人,勾人吻弄。
“许薄言。”裴寻柔声唤他。
男人自始至终低垂着眉眼,仅“嗯”一声应他。
裴寻手指攥紧凳沿,呼吸微乱起来,甚至坐不住,张嘴想说什么,又觉得不好意思,只能用脚暗示地轻蹭那滚烫的掌心。
殊不知这幕更灼人眼球。
“轻些。”裴寻忍不住再次低声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