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此刻才像一个真正病重的人, 苍白黯淡,好像随时都能够死去。
“别想太多了。”
楚意张了张嘴,却只能说出这句无力的话。
刘承安摩挲着有些碎裂的眼镜, 低着头看不清神情。
楚意双手插兜,突然很想抽烟, 可他压下了这种欲,望, 心里更觉烦闷不堪。
“赵总没什么大问题,这几天注意不要感染,及时换药保持清洁,但还是要观察一下晚上会不会发烧, 精神不好是正常的,注意休息就可以了。”
楚定说的很细致,及时宽慰了刘承安焦灼的心。
说完之后,他有些犹豫的看着对方, 轻声道:“比起赵总,你要不要先去看一下刘……”
话还没有说完,刘承安已经大步走进了赵殉的病房。
楚定叹了口气,但刘承安和刘轻之间的隔阂像宽阔的海,如今更是像一滩死水。
只是刘轻活一天是一天了,已经不是医疗手段能够救活的命,更何况他看对方的样子,能不能过了这两天还不好说。
“他早就不是什么孩子了。”
楚意搭上楚定的肩,目光透过病房的透明玻璃看进去。
楚定有些无奈:“我知道,但还是有些心疼。”
从生下来到现在,就没有正常且快乐的生活过。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不心疼一样。”
楚定瞥向楚意拿烟的手,不冷不热的说:“医院禁止吸烟。”
楚意一顿,烦躁的抓了下头发,用力的捏了捏他的脸。
“艹,小时候那么可爱,怎么越长大越没意思了。”
楚定面不改色的忽略他报复性的行为,一巴掌拍掉了他的手。
“也没比我大几岁,装什么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