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看看刘轻吧。”
沧桑疲惫的声音让刘承安脚步一顿。
他眼眸微暗,将颤抖的手指放进了口袋。
……
赵殉自从回来就忙得脚不沾地。
赵里说到做到,他用七年的时间耗到了赵殉短暂的信任,也在里面安插了自己的人。
虽然这对于根基稳固的赵氏来说不过是些小风浪,可赵殉也不愿意花这么多的事情去解决这些烂事。
更何况,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不想在见到郑丛。
“哟,稀客啊,以前要请赵总喝一杯还得亲自上门去请,今天怎么大驾光临的过来了,总不是来见我的吧。”
郑丛怀里抱着一个年轻漂亮的男人,狭长的眼尾带着阴鸷,目光牢牢的锁定在赵殉的身上。
赵殉还是赵殉,只是有那么些不一样了,以前是一块未开发的冰山坚石,现在就像石头缝里长出了一朵花,仿佛在为谁盛开。
尝尽人事的郑丛好像还在赵殉的身上闻到了一种香味,不是以前的清冽,是一种勾人至极的艳。
他眼里带着涌动的阴寒。
想得到赵殉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啊……”
怀里的男人惊叫了一声,原是被郑丛弄疼了。
此时看见了赵殉,怀里的人就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郑丛目光阴冷的扫了对方一眼:“滚出去,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男人有些害怕的点了点头,粗略的看了赵殉一眼后就匆忙离开。
郑丛挑开了两瓶酒,斜挑着眼尾看向他:“既然来了,不如喝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