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楚城的执念逐渐扩大,变成了对楚氏的执念。
只是她已经没有能力去接近那样的地方,只能把所有的寄托都放在刘承安的身上。
乃至于她忽略了做母亲的责任,只是一味的把刘承安当做她接近楚家接近楚城的工具,甚至把所有扭曲的执念都放在刘承安的身上。
刘承安问了她这个问题,她却开始回想刘承安的事情。
这么多年,她似乎忘记了刘承安什么时候学会说话,什么时候学会走路,什么时候叫的第一声妈妈。
刘承安问她,楚家就那么好吗。
她现在不知道,但这些东西融进了她的血肉,这辈子除了楚家,她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惦念的东西,她无法想象自己放弃了这份执念自己还剩下什么,空荡荡的就像个躯壳。
刘承安看着刘轻逐渐变暗的眼睛,就像一块腐烂的沼泽地。
他很平静的想,她果然不爱自己。
还好,自己也从来没有报过希望。
……
赵殉本来想等刘承安回来再告诉他自己要出差的事情,只是等到晚上九点对方也没回家。
他叹了口气,有些忍不住想打电话。
手机适时的响起来,他连忙拿起来一看,发现不是刘承安,他有些失落的垂了下眼。
“喂。”
“赵总不好了,听说赵经理那边……”
赵殉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随即是不可遏制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