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昭这才过来。他总是姗姗来迟——沈兰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她表示自己也不想知道。反正不影响干活就成。
还没关系时就管东管西,这要真成了,还不得把他锁在屋中,美其名曰“金屋藏娇”呢。
萧宁有些时候倒是条汉子,也不扭捏,捏着鼻子直接咕嘟一碗灌了下去。
喝完有些撑不住,一口气吃了三个蛋挞,把鸡汤也吞了小半碗。
沈兰有些好奇,“小宁子以前没少喝?”
萧宁装模作样地羞涩一把,才正色道:“这倒不是——只是我家中有位妹妹,从小便是在药罐子中泡大的。我整日耳濡目染,久而久之,也不大抵触。”
说完,便胸口耸动,不由自主地捂起嘴来。紧接着,便一个飞身去了院中。
几人瞧他一眼,便各自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
沈兰点评道:“果然不大抵触,没把胃呕出来。”
众人深以为然地点头。
*
晚间,几人坐在沈兰买来的椅子前纳凉。
白至秦轻摇蒲扇,喝着蜂蜜柚子茶,不时拍死身上的几只蚊子,自觉惬意得紧。
萧宁见沈兰不知在想什么,便适时道:“瞧瞧兰姐买的这桌、这椅,绝了!自坐上之后便觉清凉无比,且似有香气环绕,这眼光,实在毒!”